容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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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骁离】若非群玉山头见(二十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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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狗血、生子,修罗场!

  下章小狼崽子要吃人,可怕可怕😱😂

  大概有一点点仲孟?cp混乱慎入~^_^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章二十七:捉鬼
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纵使觉得慕容离如此任意妄为,太不把他放在眼里,仲堃仪也没有再发怒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毕竟如今闹成这样,也怪他沉不住气,对齐王太过敏感。以至于四年过去,还在为当初的画像暗暗猜疑贵妃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仲帝难得温柔却无人问津,他颇觉颜面尽失,倒也不再顾贵妃如何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后宫不过就是帝王的掌中之物,开心了哄着点儿,不开心了哪管你如何千娇百媚盛宠一时?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贵妃明白,这几日便好好想想何为御前失仪,朕过几日再来看你。”透过几层低垂的纱幔,仲堃仪看不真切,只好硬梆梆的说了一句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帘内不见任何回应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仲帝捡起地上的玉扣,一脸阴沉的带着内侍拂袖而去,珍心等人面面相觑,欠身施礼陆陆续续地道:“恭送陛下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待人影不见,珍心冲着银心和庚辰使了个眼色,庚辰点点头走到门外守着,珍心转身去正殿,银心则悄悄地走进层层叠叠的纱帘中。没走几步,便瞥见了一片雪白的衣角,她慌忙移开视线,轻声道:“殿下?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慕容离眼尾泛红的推开毓骁,刚想出声,便听毓骁冷冷地道:“出去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声音如同淬了冰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毫不意外地银心呼吸一窒,垂头称是,从衣袖内拿出消肿止痛的玉容膏,放在软榻上,方挑开帘子出去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我不在这,你就不会告诉我,他是怎么对你的?”慕容离肤色远比常人白皙,因此稍微受点儿伤都十分瞩目。毓骁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的脸颊,忍不住吻了吻,心中后悔不已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慕容离趁机将他手中的软剑夺走,掷于地,叹道:“我只是不想你这么着急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许银心告诉我?”毓骁伸出手,将人往怀里揉了揉,心中的那份愧疚如同风吹草长般,蔓延至每个角落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阿骁,我问你。”慕容离扶着他的头,强要与他对视:“已经开始了吗?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毓骁原本温柔的眸光转瞬而逝,慕容离此时才恍然发现,他的眼神早已不似当年折梅献花时清澈,满目皆是刻骨的仇恨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杀母之仇,夺位之恨,辱妻之痛,逼嫁云桥,他一刻也不敢忘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没有。”毓骁听见自己温柔的答道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慕容离看他这副模样,勾了勾嘴角,笑意却并不达眼底:“不是叫你最近不要来吗?他已经盯上了我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给他的好淑妃找了些事儿,他今晚应该不会打扰我们。”毓骁偏头移开目光,把早就随着动作散开的罗带轻轻抽开,“啧”了一声,道:“衣服都……湿透了呀!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最后那几个字,他轻轻咬上了近在咫尺的耳垂,拿尖齿碾了碾,才缓缓说出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这四个字,不知让慕容离联想起什么,顿时涨红了脸,被含住娇娇软软的耳珠时玩弄时,只能难耐的小声惊呼:“等……等一下……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毓骁歪了歪头,用嘴咬住衣领,仿佛抓住猎物的小狼一般,好奇的探索,一点一点的剥光了他身上早已湿透的衣服,随即将人抱上软榻,慢条斯理的享用起来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所谓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看来今天这鬼,他是非做不可了,至于别人……就不得而知了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毓骁轻轻一笑,动作与方才丝毫不同,温柔的似乎想让慕容离溺死在这温柔乡中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而那笑意,仿佛一副面具般,近在咫尺,远在天涯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仲堃仪忍着一肚子火行至蓬莱殿,刚下龙辇,便暗道蹊跷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按理来说,沐云病重,孟章又晕厥,此间当灯火通明,一片忙碌才是。怎么如今一瞧,并非如此?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掌灯内侍一见是仲帝,匆忙下跪行礼:“恭请皇上圣安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朕躬甚安,三皇子和淑妃如何了?”仲堃仪摆摆手,笑着看了刘声一眼,刘声会意,不动声色地止住这几个内侍回报的步伐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掌灯因道:“三皇子服过药,淑妃主儿照顾着睡下了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淑妃不是晕厥了吗?仲堃仪又想起临城说沐云患了痘症,皱眉问:“二皇子可有来此处?你们可有拦住他?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他方才光顾着慕容离之事,倒是没听进临城公主的话,如今想到她说沐辰想要来探望,陡然沉下脸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好在那内侍磕磕巴巴地回道:“并……并未见过……二皇子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仲堃仪那等对待慕容离的好脸色早已消失殆尽,十分不耐的厉声喝问:“临城长公主来过没有?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这人哪里见过这场面,早颤颤巍巍地跪在了地上:“没……回皇上,没有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仲帝转过身,半晌未言。暗夜之中,原本温润如玉的谦和模样尽数撕下。明月清风,万里无云,月白的辉光自他身后洒过来,明暗交错间,是他不辩喜怒的脸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他负手而立了许久,才道:“拖下去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刘声抬手擦了擦已顺流到下巴的汗渍,挥了挥手,那内侍已然被堵上嘴拖了下去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正殿依旧闪烁着灯火,仲堃仪自幼发过痘症,并不怕,一路静悄悄地来到此处。望着眼前紧闭的窗格,他不免想起慕容离的昭阳殿无论何时,都要开一扇小窗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凡事想要发出声响的内侍,都已被堵了嘴拖走。屋中传来轻柔的交谈声,在这诡异的寂静中,竟然清晰可闻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你把这毒下进……就可……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兄,………你……你快走吧,趁没人发现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淑妃孟章,河洛氏,钧天皇室,他的皇兄,有且仅有一位——那便是联合匈奴在边境烧杀抢掠了足有五次的河洛·毓埥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淑妃………你让朕很是失望啊。”仲帝微微叹息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那些微粗旷的男声果然是毓埥,只听他不可置信地问:“你……你和那狗皇帝一起设陷阱抓我?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孟章惊慌失措:“不是的陛下!皇兄!此事误会!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人!淑妃通敌叛国,毋需顾其死活,将叛贼与其一同就地射杀!”仲堃仪怒火中烧,怒而转笑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帝王禁卫总有一队人马是时刻保护其安全的,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,含元殿豫王半朝施压后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!陛下!!臣并未……皇兄他只是一时糊涂,还请陛下看在三皇子的面子上………!”孟章含着泪,脸色惨白的求道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不对!淑妃没有晕厥?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仲堃仪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制着被愚弄的难堪,瞧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,忍不住生出一丝怜悯,但一想到毓埥如此明目张胆地混进宫中与淑妃暗谋,冷起了心肠:“你这皇兄杀我多少子民,你为他求情?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孟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似乎第一次认识这个枕边人一般:“陛下……?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遖宿又杀了多少钧天人?陛下不是说……臣为淑妃,实为和亲,以后两族和平……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!”仲堃仪愠怒,只道:“若钧天乖乖的俯首称臣,归顺遖宿,朕自然不会大动干戈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毓埥听了骂道:“孟章,你可看清楚了,就是这人的军队冲进九原,逼死了父皇,抓了你,你如今在这替他生儿育女?你有何颜面面对父皇?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!是豫王,当时陛下在京兆,明明是豫王他……”提到毓骁,他不禁微微颤抖,显然极怕他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何况……陛下答应我,要找回皇兄,不伤害河洛皇室……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毓埥不禁气笑了:“你自己听听,这话你信吗?他找我?使人拿着三尺青锋千里追杀我吗?他就是这样拿了甜言蜜语哄了你?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分明不是这样的,孟章想要张口说什么,却仿佛失了言语,喉中腥甜,似是有火烧过,灼的他讲不出声。那双清澈纯净的眼眸泛起水色,并不受任何影响,只定定的看着仲堃仪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似乎只要仲堃仪首肯,他就能义无反顾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却见仲堃仪神色冰冷,看也没看他:“河洛皇室?哦不……应该是河洛王室,企图谋逆,自然当斩草除根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念在淑妃无心之过,着其蓬莱殿思过,禁卫军何在?活捉叛贼,不日后斩首示众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再有,三皇子染上痘症,淑妃难辞其咎,夺封号,无旨不得出蓬莱殿一步!”他不是没看到那双令人心动的眼眸是如何灰败下来的,但此事涉及国本,又如何能恕?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之后再补偿淑妃一二便是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仲帝疲惫的揉了揉眉心,险些站立不稳,他再气再怒,也不傻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玉扣、栗壳、锁骨上的红痕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昭阳殿的事,肯定有蹊跷。不然怎么如此之巧?淑妃分明没有晕厥,却有人通传晕厥,引走了他?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刘声!去昭阳殿。”是人捉人,是鬼捉鬼,朕就不信他还能跑第二次!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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